苗族医药的起源很早。苗族民间有“千年苗医,万年苗药”之说,而苗族医药见诸史籍的时间也很早。西汉刘向在《说苑.辨物》中说:“吾闻古之为医者曰苗父。苗父之为医也,以营为席,以刍为狗,北面而祝,发十言耳。诸扶之而来者,举而来者,皆平复如故。”“苗父”者谁?(《中国通史简编》)。
有的学者认为,汉族文献所记的苗父,就是苗族传说中的“药王爷”。湘黔交界的苗族人民说,药王爷是一个周身透明、状如玻璃、有翼能飞的神人,他不畏艰难险阻,披星戴月为人民“岔税岔嘎”(东部苗语即“寻找药方”),这个传说流传很广,苗族东西部地区均有“一个药王,身在八方;三千苗药,八百单方”的歌谣。至今黔西南州安龙、贞丰、晴隆等地的苗医,还非常崇敬“药王”,在行医过程中治好病,就要以杀鸡祭祖的方式来敬祭“药王”。这个传说同《淮南子》记载的“神农尝百草”的传说非常类似,《山海经》云:“黑水之北,有人有翼,名曰苗民。”其中“有翼”和“有翅”、“透明”的传说,均是神话时代苗族先民的特征,这说明苗族医药是起源于上古神话时代的。
由于苗族本身无本民族文字和史实的记载,故其医药的起源难于考证,但从众多的其他文献和传说、古歌中,仍可窥知其具体情况,其特点一是起源较早,历史悠久;二是起源于苗族人民生产和生活实践。苗族由于生活于药物资源十分丰富的地区,较早地了解和掌握了植物的知识和药用价值。至今在苗族地区,几乎每人都能认识掌握几种甚至几十种药物治疗方法,有些地方家家户户门庭院落房前房后皆种植一些常用药物,形成人们应用草药极为普遍的特点,具有“百草皆药,人人会医”之称。
虽然苗族生活在植被繁茂、药物丰富的地区,但苗族早期迁徙频繁,所到之处大多是人迹罕至的荒僻山区和瘴疠之乡,自然条件十分恶劣,但这种环境反而锻炼了苗族生存斗争的能力。在这种特定的条件下,如果没有起源较早的医药活动,绝对不能保证民族得到生存和繁衍。苗族的许多有名的治疗方法和用药经验,就是来源于这种生存斗争。
苗族深厚的医药传统,现在仍可看到明显的痕迹。苗医擅长外治法,前面所说的“或吞或敷,奏效甚捷”,吞即内治,敷即外治,但内治外治均离不开药物的应用。苗医有几十种外治法,其用药疗效独特。如苗族打猎用的药箭,在《宋史》上即有记载,苗瑶民族“其保聚山险者,虽有畲田,收谷粟甚少,但以药箭射生,取鸟兽尽,即徙他处。善为药箭,中者大叫,信宿死,得药解之即。”苗族在应用药箭的漫长过程中,苗医将药液的剧毒成分经特殊炮制,减去其毒性后用它来治病,这就是现在苗医著名的糖药针疗法,配制者为适应治病的需要,有意减去了其中的剧毒成份,加入蜂糖等降低药物毒性的成份,用特制的排针或三棱针沾药汁刺于患处,其操作简便,治疗迅速,副作用小,糖药针是苗医独特的外治法,是起源于苗族古代狩猎活动而发明的药箭,这正是苗族医药起源于古代生活和生产实践的有力佐证。至今苗族仍有狩猎习惯,古代苗族应用药箭是可以肯定的,但其他民族也有,而苗族都能将它应用在治病上,可谓是一创造。
苗族早期的医药活动与"巫医合一"
期。但苗医发展史上确实存在一段较长的“巫医合一”的时期,《说苑辨物》上所说的“苗父”属于这种情况,《宋史.蛮夷列传》载:“西南诸夷,汉地,……,疾病无医药,但击铜鼓、铜沙锣以祀神。”苗族人民喜用铜鼓,用它祀鬼神以治病,是较早时期的情况。
我国汉族地区在春秋时期,巫与医已经完全分离,但经济科学文化落后的苗族,却比较完全地保存了“巫医合一”的特点。在苗族医药中,巫师治疗疾病并非个别现象,而是一个历史现象。苗族在历史上由于苗巫文化的影响而笃信鬼神,日常生活中婚、丧、疾病、节日,都要请巫师主持祭祀仪式。许多村寨都有1~3名巫师、巫师必须熟习各种鬼神的名称、性质和祭祀的方法,会背诵咒语。人生病时,苗巫师对病人施行巫术,称“过阴术”或“望鬼术”,有一套完整的方法。但巫师是苗族早期社会的一种分工,他们又是本民族最早的知识分子,由于医药经验的积累,有一部分巫师掌握了一些医疗技术,施行巫术的同时,还兼用草药和其他方法治病,后来巫师由于社会地位的下降而衰落了,他们当中一部分人分化为职业苗医,但在行医过程中,程度不同地包含着巫术的内容和形式。
苗医外治法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起源于巫术,但是它们已完全脱离了巫术的内容与形式,如苗医的滚蛋疗法,最早是巫师敲蛋占卜望鬼时,为加强其法术的神秘性,将煮热的蛋滚动全身而形成。滚蛋疗法在苗医中广为流传。操作简便,疗效较好。更为独特的是,苗医应用滚蛋后蛋壁和蛋黄的颜色变化以诊断并预后疾病,这同巫师敲蛋占卜有着某种联系,构成了苗医的诊法特点。
对“巫医合一”情况应作具体的分析,不可一概而论,虽然巫术阻碍了医学的发展,但并未吞噬医学的精华,从而阻止医学的破土而出,这是由于苗族医药扎根于山区的群众之中,又有几千年的实践经验作为基础的缘故,不能以此作为否定苗族医药存在的理由。今天,由于苗族文化知识的提高,这种“巫医一家”的状况已逐步解体。
苗医苗药的形成
苗族医药作为一种传统医学被人们认识和引起重视,还是近代的事,即苗族社会经济发展地位较高的时代,由于苗族与外界的交往增多才引起人们的注意。苗族居住地域很广,气候及自然条件差别较大,气候是立体型的,居住地理环境有高山、河谷,也有坝子、丘陵,这是形成苗药数量增多的原因之一。据近年对苗族医学史的研究论文,认为苗族早期医药最显著的特点之一,是其医药活动有较强的群众性和普遍性,由于知医知药者甚多,在历史上苗药也有过很兴旺的时期。
苗药作为商品被开发和应用,也有悠久历史。贵州苗药从来都是地方官上贡朝庭的贡品,清代吴其浚的《植物名实图考》中就苗药作为商品进入流通领域有详细记述:“黔中苗峒,焚菜作靛,远贩江汉。”“滇黔之药,出于夷峒。”“野草之可药可浴,根核果瓜可茹可玩者,罗罗皆持以入市。”苗族地区的医药,在改土归流入官籍之前,就已经享有盛名。道光《凤凰厅志.丧葬篇》记载:“苗地多产药饵……,其药名诡异,非方书所载,或吞或敷,奏效甚捷。”《兴仁县志》载白苗“喜居高山,常采草药,售于市,转徙不恒。”这是地方统治阶级对苗医存在的承认和肯定。当时黔东北和黔东南的大批药材经湖南洪江、常德转销武汉等地,由于对这些药物的需求增加,大大刺激了苗族地区“场期药市”的繁荣。兴盛的苗药药市,使栽培种植苗药的药园发展起来,促进了苗药的开发与利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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